她嫁给煤老板十几年,因为没得生,受够了白眼。
煤老板也差点要跟她离婚,后来是她好说歹说,才和煤老板一起去福利院。
够聪明,伶俐,模样也白净周正,煤老板本来还介意不是亲生的这档子。
但几年处下来,春娇又会哄,煤老板也渐渐应了春娇,好好把我养大,不再提离婚的事。
现在王玉芬这样找上来,要是煤老板再一个不高兴和春娇离婚,那不是要春娇的命吗。
所以,也怪不得春娇死活要跟王玉芬争。
她争的,不过是她安稳的后半生。
但最后,我还是被王玉芬强行拉扯着离开了春娇。
像是被人连皮带肉的扒离了原本正常的生活,然后丢进一个陌生的,充满鸡屎牛粪的山圈里。
陡峭的山路,大巴车闷声沿着山道颠簸的走了一下午,天落黑了,王玉芬才稍微松开了拉着我的手。
她指着面前重重叠叠的大山对我说:“儿啊,翻过去,咱们就到家了。”
我望着大山,像望着一座座巨大的囚笼。
翻过去,我的一生就被囚禁在了大山背后,紧紧的跟王玉芬连在了一起。
那时候我才七岁,被人高马大常年干农活的王玉芬来说,就跟鸡仔一样,她随手一捏,我的翅膀就永远都扑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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