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还要再劝,毕竟我是她请来的技术员,以后猪场很多事还要找我帮忙。
“雪姐,我就在厨房对付一晚上吧。”自己咋地也是个老爷们,总不能跟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反正王寡妇家刚改的地暖晚上也不会冷。
“哎。”王雪叹口气,小月满脸得意。
李萍也是无奈摇摇头,
“小赵难得在这吃顿饭,我去炒两菜晚上姐陪你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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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做了四个菜,小鸡炖榛蘑里面加了薯粉,排骨酸菜血肠,现炸的花生米上面撒点白糖又酥又脆,还弄个蘸酱菜,摆满整个炕桌。
王雪拿出六十五度泡酒给我们都倒满,
“大雪留贵客,这些年没少麻烦小赵,姐敬你一杯。”
说完直接仰头干了。
我都懵了,这可是六十五度的一两杯,说干就干啊?
小月满脸不屑,
“赵哥,你要不行就别干。”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如果王雪与李红这样说也就算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也敢鄙视我?
六十五度烈酒像一道火线烧着食道直达胃底,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李红端起酒壶帮我倒满,
“小赵,好事成双,红姐也敬你一个。”
东北女人性格直爽,喝起酒比老爷们还猛。
我一口菜没吃呢两杯酒已经下肚,拿起筷子刚夹个鸡腿小月开口了,
“赵哥是吧,我叫潘月,是红姐跟雪姐的表妹,刚才两位姐姐都敬过了,我这个做妹妹的不敬哥哥一杯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我看出来了,这姐三嘴上客客气气,其实心里还是不放心想把我灌醉。
雪越来越大,我跟三个女人在屋内推杯换盏,谁也没拿这场大雪当回事。
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我断片了,怎么来到厨房行军床上的都不知道。
凌晨三点多渴醒喝了一水舀子凉水后想去厕所,推开门一股冷风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