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不是疯子的话,真的很好看。
他盯着我时,竟有一时微不可查地怔然,随后唇齿轻动。
啧,真可怜呐,都不会笑了。
清秋催促,我来不及梳洗,披散着发,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纯白中衣,又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真的是可怜极了。
给本王笑一个。
我看着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嘴角,还没等我反应,就突然用力向两边扯去,直到扯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笑来,直到上唇因为外力拉扯渗出血珠来。
我看着他用修长的手指蘸了血珠,均匀地涂上了我的唇,那是比口脂还要艳丽的红色。
我疼得泪眼模糊。
那晚之后,我大病一场,病情反反复复,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月里,除了一个例行公事的太医丢下几副药外,偌大的王府再没有人理我,只有清秋在床前忙前忙后。
也是那天以后,我这种货色决定不再去招惹容景。
5下人们跪满了前院,瑟瑟发抖。
容景负手而立,凌厉的视线从一张张惊惧的面孔上扫过去,又扫回来。
我飘在能离他最远的距离处,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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