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蚊子哼哼一般。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继续给孩子们讲故事。

她默默地走到角落，开始帮忙整理孩子们乱糟糟的玩具。

我合上故事书，对孩子们说：

“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大家早点睡觉吧。”

孩子们欢呼着跑出房间，只剩下我和卓夕。

“阿易，对不起。”她走到我面前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我别过脸，冷冷地说。

卓夕没有动，她抬起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郑易，我知道我错了，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让我为孩子们做点事，弥补我的过错……”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指着门口，“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卓夕的眼泪终于决堤，她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卓夕每天都来孤儿院，

默默地打扫卫生，照顾孩子，

做着最脏最累的活，从不抱怨。

和其他义工一样做着事。

我们之间，很少说话。

偶尔目光相遇，我也会移开视线。

我知道，她想弥补，想赎罪。

可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了。

15.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

看到卓夕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卓夕，”我叫她的名字，“你不用这样。”

“我该怎样？”她激动起来，

“阿易，我知道我错了，我当初不该那么做，”

“可是，我已经失去你了，难道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吗？”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卓夕，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回到过去，可以吗？”

她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祈求，“阿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