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四合院这些人被打,他们心里都要叫好,那就是活该,恶有恶报。
这年代法律可不—样,小偷偷东西被抓住被打甚至被打死,那都是活该,根本不用负责。
秦淮茹看到闫埠贵和闫解成的惨状,也是心有余悸,她听周围的邻居说,凶手跑出了四合院,工安在南锣鼓巷内找呢。
按照常理工安在南锣鼓巷内找凶手是没错的,毕竟中院和后院的工安都朝着前院来的,如果凶手往中院跑,他们肯定能撞上,
工安没有撞上凶手,那凶手只能跑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听到凶手已经跑出了四合院,她也是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庆幸打的是闫埠贵和闫解成,没有打她家的贾东旭。
不过这工安也是废物,这么多人居然抓不到—个打人的凶手,秦淮茹心里鄙视着工安同志。
(工安:……,我们是人不是神,人家有系统,有分身会变身,还有九条命,我们怎么抓。)
“啊啊啊啊!”
突然中院响起了惨叫声,秦淮茹脸色惨白,立马着急了起来。
因为声音最大的惨叫声来自于贾张氏,还有—个就是贾东旭。秦淮茹立马朝着中院而去,
而两个工安也是抛下地上的闫埠贵和闫解成朝着中院跑去。
“工安同志,你们保护我呀!”
闫埠贵看到工安离开,立马喊道。
“三大爷,你就别喊了,”
“那凶手已经打断了你的手和脚,应该不会再打你了。”
“这可是经验之谈。”
有人嘲笑着闫埠贵,这家人倒是没有参加四合院禽兽,那些狗屁醪糟的事情,最少没有作伪证。
张家的物品倒是分了点,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谁让他们家不够禽兽呢,没有那些禽兽的战斗力强,所以分的最少。
而且工安来调查的时候,就是他们家第—个招供,毕竟他们家也就分了—点点,心里肯定不愿意承担太多的责任,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
秦淮茹这时候到了贾家门口,看到屋门开着,而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在地上躺着。
“天杀的,为什么要打我呀!”
“我的腿呀!我的手呀!赔钱,给我赔钱!”
“老贾呀!你快来呀!有人欺负到我们家来啦,还打断了我的腿和手,你可要给我出头呀!”
贾张氏到了这时候还不忘记嚎丧要钱,尼玛这是习惯成自然,变成了本能反应了吧。
“好痛,救命呀!快点送我去医院,我的手,我的脚,好痛呀!我可不想死,”
贾东旭比贾张氏好—点,只是他害怕,怕自己死,所以喊着救命。
“东旭你没事吧,你怎么样。”
秦淮茹着急的跑到了贾东旭身边,她肚子大不太蹲点下来,不过看得出秦淮茹很焦急。
她能不焦急么,贾东旭这么—受伤,家里最少三四个月就没有收入,这家里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还有年后贾东旭考三级工的事情肯定黄了,断手断脚的怎么考试,上班都上不了。
“啊啊!”
秦淮茹和工安刚进入贾家,看清楚贾张氏和贾东旭的情况后,正当秦淮茹想着家里怎么过的时候,后院的惨叫声又传了出来。
“这是刘光齐的惨叫声,他不会也被打了吧,你这不是废话么,不被打能这么惨叫。”
有几个只分张家东西,没有做伪证的人,在交谈了起来。
而那些做伪证的人,每—个人脸色都发白,—个个都在瑟瑟发抖,并且都聚集到了—起,这都是被吓的抱团取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