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号那些感叹幸福的微博,在几乎快要杀死我后,终于成了刺向她的武器。
但我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犯错的是裴寒池和苏娇娇,裴寒池凭什么从这场批判里隐身?
所以,我再次发微博时,特意艾特了裴寒池的账号。
“裴寒池,离婚吧,和你这种男人在一起,我觉得很耻辱。”
两周后,民政局门口。
裴寒池刚下车就被各路记者用镜头和麦克风怼住了脸。
“裴先生,温小姐在网络上对您的指控,是否全部属实?”
“裴先生,早就听闻裴家家风森严,您现在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裴家未来能否还有你的一席之地?”
“裴先生,您因为恩情和温小姐结婚,过去的七年,难道这种恩情从未有过丝毫变质?”
闪光灯不间断的闪烁,让裴寒池睁不开眼。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后,他也只是隔着人群,将视线投向了我。
决心和裴寒池离婚后,我便不再穿那些限量或高定了。
今日我明知道会有媒体来拍,也只是穿了件最朴素的黑裙。
裴寒池望着我的黑衣,终于想起今天是暖暖的头七。
他摘下颈间的红领带,提步向我走来时,眼底丝丝缕缕的悔意,终于将他淹没。
“对不起,知画。”
“我没想到暖暖那天会生病。真的,对不起。”
“如果我早就知道……”
他试探着想抓我的手,可低头的一瞬间,他看到我空荡的无名指却狠狠一顿。
我曾对裴寒池有过幻想。
因为不爱他还要和他结婚太痛苦。
所以我总幻想,裴寒池是爱我的,愿意给我一个家。
结婚七年,我总是护宝贝似的,护着裴寒池亲手给我戴上的婚戒不敢摘。
也正是因为我总戴着婚戒,却说不出另一半是谁。
网友们才会频频猜测,我被包养多年,而对方嫌我丢人,并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
那时我被所有人嘲讽,不愿摘下戒指。
现在,裴寒池戴上了那枚戒指,我却已经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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