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压力才好呢!
几年下不出来一个蛋,哪像话?”
萧母在那里絮絮叨叨,我闷不吭声低头吃饭。
可她却变本加厉,说的话却越来越难听,我忍无可忍,啪一下放下筷子,冷冷地说:“最金贵的蛋不是也有过,就是被人害死了而已。”
萧母和萧瑜不约而同停下了筷子,就是旁边默不作声的萧父也被我的话震惊到了。
“最好的生育年龄我不是也怀了吗?
还是一次中的,就是有恶毒的人连我腹中的孩子也不放过,不是吗?”
提起当年的事桌上的人都沉默了,只有萧母弱弱说了一句:“当初棠棠不知道你怀孕了,知道的话她肯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所以我没怀孕就能把我从楼上推下去?
把我摔骨折和脑震荡?
那她害人心思不浅啊。”
萧瑜听到最后一句话不适地放下了筷子,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不敢说话。
萧母见我又缩成了鹌鹑样,又念叨起来:“当初都是意外,不过这都五年了,该吃的药也没少吃,咋就是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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