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缠着许大夫问东问西。
我一时高兴,喝的有些多。
送走了巧姑一家,晕乎乎的收拾着桌子,坐在地上洗碗。
晚晚缠着许大夫不让走,他便坐下帮我一起洗碗。
看着晚晚坐在门口玩着手中的玩具,我忍不住发愁:“许大夫,你来这里时间长,知不知道有靠谱些的学堂,晚晚这么大了,总该学些东西了,等我老了她也能好好活着。”
他将洗好的碗抱去后厨,端了一盆清水出来,“不如让她跟着我学医如何?”
许褚山明白我在担忧什么,将我的手放进水里,仔细地搓洗:“晚晚她对草药什么的很感兴趣,我说上一遍,她就能记住,比我聪明多了,我小时候背上五遍都记不住,师父就拿柳条抽我。”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可不能打晚晚。”
他拿起毛巾将我的手一寸寸擦干,“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打自己的徒弟呢?”
“你们在干什么?”
门外传来震怒的声音,我被吓得一激灵,酒醒了大半。
一阵江风吹过,没关起来的窗户被吹得啪嗒作响。
我抽出手,起身看见顾辛一手牵着顾昀时,一手牵着马,难以置信的站在门口。
天色擦黑,屋内点了油灯,影影绰绰的将门口一小块地方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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