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儿子拿到我的全部家产,她就会想办法给我下毒弄死我。
万一事发,她被判了死刑,让儿子领回她的骨灰,和前年车祸去世的许岩葬在一起。
截图保存的时间是两年前。
如今我手里的生意基本已经交给儿子打理。
那是不是代表姜柔已经对我动手了……
我看着这些内容气到浑身发抖,手脚发麻。
这是血压飙升的表现。
我赶紧掏出降压药服下,可没想到降压下服下血压没降反增。
四肢无力,肢体出现麻木,最后轰然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姜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她居高临下冷冷俯视着我。
我猩红着眼睛,艰难吐出声音质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面无表情,冷声道:“要不是你当初仗着两个臭钱横插一脚,我不至于和许岩分离这三十年。”
“这三十年在你身边扮演妻子的角色,你知道我有多么恶心和痛苦吗?”
“看着我和他的儿子,叫他许叔叔,却要叫你爸爸,我都要呕吐。”
“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吗?因为我早在生下小弛后就做了结扎手术啊。”
“好在你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起码你还有些臭钱。”
此时,我已视线模糊,意识也不太清楚。
她全程微笑看着我发病,满眼淬着毒说:“是不是疑问为什么你越吃药,血压越高吗?因为你的药我早就动过手脚了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柔才慢悠悠拨通了急救电话。
我虽被抢救回来,可出现严重偏瘫,也丧失了活动和语言能力。
出院后,姜柔联系了一家私人开的非正规养老中心,将我送了进去。
直到我死,她都没有再去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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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悲恸大哭,也很想杀了这个女人。
几十年的时间,她将我当成傻子一样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