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条关于婚纱副牌的宣传已经删除,但更早的宣传评论已经被愤怒的民众围殴。
我在短视频直播中看到了秦越,他像瞬间老了几岁,满脸慌张。
记者追着他,询问他与抄袭设计师是什么关系,质问他要如何处理有害衣物,如何对消费者赔偿。
他却突然怔怔地对着屏幕说:“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也不知道那些事!
“你们不许再说了,她会生气的,她不要我了……”秦越这些年空有总裁名头,实际公司运作他却参与不多,大多时候都在做清闲的富二代。
新闻说,他父母已经迅速离开家躲避风头。
我想秦越或许是真的对这些事一无所知,毕竟这才符合我对他的认知。
但对讨伐的媒体和大众,这样的反应代表着心虚,他们只会怀疑秦氏是否还有更多未被揭发的罪行。
而我只觉得神清气爽。
没有被爱蒙蔽,没有将余生交给这个无知又自我,空有名利身份,却实际大脑空空的男人。
再次见到秦越时,我正和许延一起出门。
却不料,车刚开出我家小区,就有人拦在车前。
面前的人胡子拉碴,一脸倦容。
我仔细辨认才认出那是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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