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何彭如同心死一般。
我淡定地大声重复一遍“锦湖佳苑别墅区12幢”。
在我的央求下,快到下班时间的两个民警陪我一同前去。
当车行驶到别墅区时,四周静悄悄的。
我提着便利店的纸袋,带领民警轻车熟路地进到主卧。
还没靠近,就已经听见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
推开门,不出所料是四具紧紧交缠的躯体。
洛可在其中吻得难舍难分,微睁带水汽的双眼看向门外的我。
不高兴地叫嚷道:
“敲门啊!你他妈聋是吧。”
我充耳不闻地走进房间,对着床头柜的白色粉末和吸食工具拍下照片。
原本准备陪我离开的民警立马警惕起来,控制住现场。
洛可反应过来,可是正在发挥致幻兴奋的药物,让她站也站不起来。
更别提在这段时间里,早已拨打增援电话的民警。
洛可的放声尖叫,让埋于胸间的老男人终于正眼看我。
一个肥胖,皮肤松弛的老头。
在高中的教师办公室里,父亲的话语间对他是那么的敬仰。
而今躺在床上和自己的私生女睡一块,被赶来的警察按住动弹不得。
16
我低头点开等待许久的对话框,在和沈锦江那栏发送。
“看来有人的未婚妻要没了噢。”
那边删删减减地显示一直在输入中。
可我已经不急着要答案了。
因为下一个就是你了,沈锦江。
等从警局做完笔录已经过去了两天,沈锦江一直没回我,而警长在听闻了我拍到被嫌疑人销毁的相关药物的图片,夸我临场应变力强,授予我热心市民的称号。
但最后补充道,下次别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