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委屈地扑到沈括怀里。

“相公，小师妹是对我不满吗？

好没有诚意啊。”

沈括也看出来程芸的态度不好，一时威压狠狠地朝着她压了过去。

“跪下道歉。”

“什么？”

程芸被沈括的威压压到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伏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向我道歉，又在我的要求下说了好几遍恭喜的话。

我嘻嘻一笑，好似没看见她眼中排山倒海般的恨意。

“那就谢谢师妹了，也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程芸和衍州的事被门内视作丑事，虽然办了合籍大典，但却极为简陋。

甚至宾客都是只有和程家交好的人。

合籍大典上，程芸一直冷着脸，扫过我的目光向蛇一样让我忍不住后背发凉。

突然到了夫妻交拜的环节她一把丢下了头上的红盖头，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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