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谢过医生的救命之恩,我麻木的对着天花板发呆。
我是个左撇子画家,左手不能复原,意味着这辈子再也不能提笔绘画。
警方拿着肇事车的信息找我时,顾兮给我打了个电话: “邵川,你现在有空吗?
去帮我处理个交通肇事案。”
我沙哑着声音告诉她: “我在医院,去不了。”
她第一次被我拒绝,愣了一瞬满是不耐烦: “你把这小事跟我办了,我就不追究你害阿野过敏的事了!”
她所谓的小事,是让我以肇事者身份和受害者道歉赔钱。
原来,和我相撞那段路,开车的人是傅野。
不待我多说,她已经转了二十万赔偿款过来。
所以,能画出她引以为傲的佳作的手,就值二十万。
“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顾兮也大方原谅了我的“过错”。
而她从头到尾没有问我为何在医院,也没听出我嗓子不对劲。
更没想过,受害者会是我。
挂了电话,我如顾兮所愿,选择了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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