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他像幼时那样弯起小指,我上前跟他拉勾。
大皇兄最是温柔,我常常想,若他将来登基,定是仁义贤君。
我看着手里的指骨,尾指轻轻动了一下和它碰在一起,心里骤然涌起悲痛,恍惚间听到大皇兄轻声唤我。
宝珠,别哭。
不再理会身后的惨叫,我将指骨收进锦囊,缓步离开了地牢。
脸上的泪渍还没擦干,我抬头就看见战肆辰撑着伞站在远处,像是在等我。
他牵住我的手。
含玉,累不累?
我抬手抹去眼泪,他似乎觉得我弱不禁风,不过去了一趟地牢就会疲累异常,可我瞧着他的眼睛,又觉得他问的不是这件事。
7 回去的路上,他同我说,有一件事他对我撒谎了。
我坐在马车里,手里抱着暖炉,听他这样说,没有回头看他,我实在疲倦得很,嘴里却问什么事。
并非是我将含玉从战场救下。
我这才侧头望向他,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他怎么突然要坦白了,我担心他发现什么不对,直直望向他的眼睛想看清里面的情绪。
是含玉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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