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之后我在医院修养的几个月里他再没来看过我一次。
温家的人时不时跑过来刷存在感,我这个脸盲也就记住了温爸和温妈,再加上一个冤种弟弟。
作为小宝的舅舅,他得天天来给我带孩子。
“姐,老舅他们一家经常来找我妈,说让我们想办法解决一下表姐的事情。”
小舅舅温令洋,他说到这个就开始生气,“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怎么还敢找上门的,不要脸的吗?”
“别搭理他们。”
温令洋的脸色像是吃了翔,“姐,你也知道咱妈那个性子……”所以他的意思是,温妈已经答应帮一把了。
我叹气,“帮就帮吧,问题不大。”
问题大个毛线球球,温芸能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我还没玩够呢,她进去了我该怎么玩?
养病的日子寡得跟白开水一样,直到秦贺林跑过来抢孩子。
他义正言辞的说孩子是他秦家的,可以做亲子鉴定。
他带了很多人,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瞪着我,他说:“温情,我是孩子的爸爸,你一个单亲妈妈能照顾好孩子吗?”
我指着病房里哄孩子睡觉的温令洋,“这不是还有孩子舅舅在,秦贺林,你别犯浑,孩子我不会给你。”
“温情,我秦贺林不可能让我秦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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