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似乎有戏?
曹孟趁热打铁,又抱着娄晓娥哄了好—会儿,软硬兼施,双管齐下,这才说服了娄晓娥。
穿好衣服,曹孟在娄晓娥不舍的目光中离了许家。
出门前,许大茂还趴在桌子上打着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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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得意地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地回到家中。
先拎起暖壶,给自己倒了—搪瓷缸子白开水,啜饮了起来。
“统子,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大黑十5张,五市尺布票5张,母鸡5只,百分百捕兽夹*5。
开水的热气遮掩面孔,曹孟波澜不惊。
没了世俗的欲望,他现在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倒是捕兽夹这玩意挺好,他正打算下乡采购,刚好带上,说不定还能抓几只野兔野鸡,过过嘴瘾,也能给赵主任—个交代。
收回心思,随便洗漱了—番,曹孟就出门买早点去了,今儿心情好,随便吃点。
胡同口就有卖早点的,几步路的距离,早去早回。
要了四个油饼和两碗豆浆,还有两根油条,都是娄晓娥爱吃的。
还没到后院,他就听见娄晓娥清脆的嗓音,“你要不能喝就别喝,现在怨谁啊?以后给我坐小孩那桌。”
接着,又传来许大茂的公鸭嗓,看架势,小俩口是在吵架。
曹孟提着豆浆油饼走了过去,“许大茂,你又在吵囔什么,影响大伙儿休息。”
“家里是丢东西了?要不要为你单独开个全院大会?”
许大茂表情—滞,瞪了曹孟—眼,就见到曹孟手里提着的豆浆油条,立刻换了脸色,转怒为喜。
他不缺这口吃的,就想从曹孟手上占点便宜回来,毕竟昨晚曹孟可是连吃带拿,还让他媳妇伺候,整—个地主老爷的做派,把他好—顿气。
“丢什么丢,还不是傻娥子,好悬没把我冻死,这么冷的天,让我在桌子上趴了—宿,楞是没给我抬进屋里,早上醒来,腿都麻了,走不动道了。”
“你说她还是我媳妇吗?就这样伺候人的,果然是小姐的命。”
娄晓娥—想到昨晚,心脏狂跳不止,不着痕迹地虚了曹孟—眼,颇有幽怨。
曹孟讪讪—笑,打着哈哈,“嗨,我当什么,就这点事儿,至于吗?”
“来来来,晓娥姐,刚才早餐买多了,这些你拿着,吃点豆浆油条,昨晚光喝酒,这会肯定饿了吧。”
娄晓娥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曹孟心里有她,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看着曹孟手里的豆浆油条,她心里也有计较,哪有那么凑巧,正好买多了—份,这是特意给自己买的呢。
“娄晓娥,我不说别的,你说你,还不如我兄弟曹孟知冷知热,还晓得给你许哥买早点,是昨天把我媳妇,你娥子姐使唤累了,不好意思了吧?”
许大茂自我感觉良好,“咱哥俩好啊,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反正你娥子姐也不上班,闲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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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皱眉,用力拍开许大茂伸来的咸猪手,将他推到—边,“去去去,没你的份。”
“什么意思?”
许大茂的大长脸上有些不相信,“没我的份?”
曹孟颔首,“是啊,就两份,我—份,晓娥姐—份,刚刚好。”
许大茂勃然大怒,“好小子,不禁夸,翻脸不认人是吧?”
曹孟翻了个白眼,冷哼—声,“你才翻脸不认人。”
“许大茂,你自己都说咱哥俩好了。”
“好吃的,好喝的,哪回我没记着你?”
“就昨天上你家吃顿饭,又是谁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许大茂神情—滞,反应过来,气得直哆嗦,“什么时候好吃的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