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还债,我辞掉当时还算不错的工作,去卖酒。
当时他知道以后,苦着一张脸,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辜负我。
事业起步的时候,他带我到这条路上,指着小区的房子说。
“我迟早会让你搬进来,霁月,到那时候我们就结婚。”
这十年里,我对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将我所有的一切都掏给他。
昨夜里,他向我求婚,我已经做好了交付第一次的准备。
他却说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去。
原来不是有事,而是和他的秘书白晚晚上床。
这么多年他不碰我,都是说为了我好,是为了保护我,更加尊重我。
我信以为真。
他不过是介意我曾经在酒吧当卖酒女。
早上傅川起来,他以为会像之前一样有醒酒汤,没见到的时候有些气愤。
“你这么早起来也不说给我准备点早饭。”
俨然拿我当保姆一样,可是保姆每个月也有五千多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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