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话从来都是好好说,不像宋尧,不开心就冷暴力,把我一个人丢下。 宋尧低下头,而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不起听听,真的很抱歉我伤害了你。” 没事的,我和宋尧之后都毫无干系了。
宋尧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不过去巴厘岛度蜜月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但是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霍允舟开玩笑说我是得了宋尧后遗症,到哪里都担惊受怕的。我笑着去打他的肩,他躲,然后一捧清凉的海水浇在我身上。
我生气皱眉,打手势,“你完蛋了霍允舟,你居然敢欺负我。”我双手抱在胸前,腮帮子气鼓鼓的。
霍允舟宠溺地笑,把手心摊开放在我身前,一副由我责罚,他愿乖乖受罚的模样,“对不起老婆大人,我错了。” 我总是觉得,身边到处是宋尧的影子。
想什么呢,我和宋尧已经结束了。
回家路上坏了一盏灯,第二天马上就修好了,明明打了好几次电话给物业,都没有得到解决。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怕黑了,霍允舟恨不得天天把我栓在裤腰带上,每天晚上都来接我下班的。
他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我的,手心黏糊糊的,我想松开,却被抓得更紧。“不许松开,听听,不许嫌弃我。” 可是霍允舟的手,真的好热啊,我无声抗议。
当天晚上我就被霍允舟狠狠教训了一顿,事后洗澡也没放过我,肩胛骨上全是牙印。
和霍允舟结婚的第三年,我生下了一个女儿。说来有缘,那天还是宋尧把我送去医院的。
下楼丢个垃圾的功夫,腿上传来凉凉的触感。羊水破了,我一脸无措地站在楼梯口,大脑宕机。
宋尧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脸冷静地拨打120,安慰我不要害怕。“听听,疼不疼?” “听听,不要害怕,深呼吸,深呼吸。” 他的手明明在颤抖,声音也发颤,却还是专业地引导我的呼吸。
我慢慢冷静下来,下坠的剧痛变弱,我大口喘气,额头上布满汗珠。宋尧轻轻帮我擦干汗水,眼里满是心疼。
“听听,你真的好爱他。”他的声音略显苦涩。看我身子发颤,痛苦地呻吟,宋尧不着痕迹地抹了下眼睛。
我平安生下一个女儿,刚出生,女儿响亮的哭声响彻产房,我释怀地笑了。
幸好,我的宝贝不是个哑巴。
宋尧趴在门上喜极而泣,霍允舟匆忙赶来,一个大男人站在我床边哭哭啼啼的。
“听听,我真该死啊。呜呜呜,我再也不出差了,再也不出差了。” 我摸摸他的手,把宝宝的肉乎乎的小手放在他手心。
霍允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捏捏她的手指头,女儿“哇”一声啼哭,吓得霍允舟手忙脚乱,求助地看向医生。
我轻笑,抬头看见了产房门口的宋尧。宋尧眼眶红红地,盯着啼哭的女儿,不知道想到什么,苦笑着低下头。
也许是我目光灼热,宋尧一抬头,正好撞进我的目光。宋尧下意识要走,我让霍允舟把人叫住,他诧异回头。
我躺在床上,慢慢地比手势:
“谢谢你。” “宋尧,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不恨你了。” 当然,最后这句是骗他的。
他伤害我,在我心里留下了愈合不了的疤。
宋尧不敢再看我,慌乱地离开,离开前又回头,深深地看我一眼。
霍允舟又吃醋了,站在床边黑着脸不说话。
我撇嘴,朝他比划:
“讨厌你,为什么不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好害怕。” 霍允舟马上心疼地抱抱我,轻轻地吻我的眼角:
“我再也不敢了。” 对了,女儿有个可爱的小名,叫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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