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苍白,修长,却布满了细小的伤疤。
最深的一处,是在右手手腕。
一条至上而下的疤痕,几乎蔓延到小臂。
只是看一眼,那晚的疼痛便再次袭来。
我猛地攥紧了左手,心中分明已经麻木。
我怔怔地瞪大双眼,眼泪却仍旧掉了下来。
指尖颤抖。
想到从两年前的那天,我几乎被挑断了手筋。
自此,再也无法拿稳手术刀。
如电台里说的那样。
他们要的‘正义’。
早已将我审判百余次。
3.车内陷入寂静,看着车窗外愈发陌生的景色,我被无止境的恐慌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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