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当爷日行一善,乐于助人了。”
他转身要走,秦宁却忽然一愣,反手就拉住了他的衣摆。
“我是认真的。”
这些男人都是怎么回事?送上门的都不要,难道她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花了四年时间留不住顾之舟的心,打扮成这样主动勾引都留不下一个男人的一夜。
在酒精的作用下,秦宁做出了她这辈子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举动。
她把商时序拉到了酒吧旁边的巷子里,长腿勾上他的腰身来回的蹭。
刚才她在酒吧里看到的,先学的。
商时序也是正常男人,被这么性感的尤物招惹不起火那就是他性功能有问题。
他眼神暗了下来,里面欲,望翻涌。
“本来想放过你的,这是你自找的。”
巷子里太不讲究,商时序不会自降格调在这里对秦宁做什么,他把人一把抗在肩上,转身走上绚彩酒吧旁边上楼的暗道。
暗道的尽头是一间情,趣屋,商时序用脚勾上门,把秦宁仍在床上,单手粗暴的扯开衣领压了上去。
衣服一脱商时序像是变了个人,秦宁哪经历过这些,从头到尾脑袋都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时而身在云间,时而随波逐流。
这一晚秦宁过的病痛快乐着,即使被商时序折腾的很累她也忍了。
早上起床,两人恢复些许理智,两眼愣神看着天花板,还有点不太敢相信,她居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看了眼浴室,犹豫了一下拿起纸笔留下了一张字条。
商时序洗完澡出来发现人不见了,无奈笑了笑扔掉了毛巾。
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纸条。
“昨晚我很满意,房子我就不要了,我们互相抵消。”
男人勾起嘴角挑了挑眉。
“你说的可不算。”
秦宁离婚的消息很快在某个神秘圈子里传遍,她在那个圈子里有个外号,叫素心圣手。
阿彩带着好几个消息风风火火的跑来景江麓院找秦宁。
“宁姐!有两个好消息和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秦宁带着黑框眼镜,身上又穿上了之前那种老土保守的衣服,阿彩嘴角一抽。
关于秦宁穿着的问题,阿彩已经做过努力了,酒吧那晚第二天她把当季所有高奢品牌包括一些手工定制的工作室的最新款,能买的都买来了。
楼上五十平米的衣帽间都叫她塞满了,但秦宁却看都不看一眼,非得穿回以前的丑衣服,还说这种最舒服。
阿彩气的简直想把老五拖出来乱棍打死,虽然宁姐以前也没有审美,但衣服好歹穿的还算正常,现在真是没眼看。
明明才二十八岁,穿的跟她奶一样,就宁姐身上这衣服,他奶都不一定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