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今天雇的佃农都来了。”
“不用我们自己干了。”
……我茫然抬头,看向地里干的热火朝天的人群。
怎么没人告诉我,杜家还雇得起佃农。
“还有,你怎么不叫我哥哥?”
“你们京城人都不喊哥哥的吗?”
我喉间一哽,诺诺开口:“哥哥。”
我兄长,不,我哥好像有点腹黑。
几句话就把我从悲伤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我这才知道,原来杜家家底殷实,我爹也不是彻底瘸了。
只是最近受伤,过段时间就养好了。
父母能干,哥哥争气,日子过得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惨。
杜桑宁说的很多话都是夸张,我这颗心大起大落,受伤很深。
气愤之下,我洋洋洒洒写了一封厚厚的信。
哥哥去镇上的时候,帮我找人捎往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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