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来?”
那大妈还想说话,被家属制止,她轻叹着摇头。
我紧紧咬唇,难以控制的酸楚袭上心头。
父母和兄弟姐妹?
我早就没有了,我的世界早已剩下了裴川。
十个月前,他得知我怀孕,惊喜得连推三日会议,说要好好陪伴我,给足我安全感。
可如今……下意识地摸上床边的手机,我不死心地点开沈柔朋友圈。
只看见裴川极为高兴地抱着孩子,站在沈柔身边亲吻她。
他们是一屋三人了,那我和女儿呢?
过去七年对我的珍重呵护,电视塔每年都会按时按点为我庆生,沪城上空每月纪念日都会有属于我的无人机表白。
怀孕后他苦学孕妇知识,发誓要呵护好我和宝宝,不让我们受委屈。
就连昨天的待产包也是他亲手准备的。
所有人都佩服他的体贴细致。
闺蜜曾调侃我是天生富贵命,“得老公如此,沐沐何求啊!”
每次裴川都酷酷地跟我贴面,骄傲得像孔雀,“这算什么,以后日日年年,我的老婆我来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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