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忙翻看来电记录。

当看到我那条带着地址的求救电话时，他彻底崩溃了。

“珊珊！当时你是不是等着哥哥来救你，珊珊你说啊！”

回应他的只有安静的空气。

哥哥突然掩面痛哭。

“珊珊，哥哥有罪！哥哥亲手把你害死了！”

“哥哥当时是在气头上，不是真的想要你死！”

“你回来，只要你回来要我怎么给妈妈赔罪都可以！”

见他这般，我心感悲凉。

哥哥从小就别扭，死脑筋。

即便错了也总是不愿承认，会等着我和爸妈给他台阶下。

他会因为妈妈的死而难过愧疚，却也依旧认为李冉父亲的死是她的错。

只有等到真出事这天，他才会惊觉曾经面对确凿证据的坚持错得有多离谱。

他就这样，颓废了一周。

连葬礼都是厉叔和陈忌替我办的。

直到李冉打来电话说她心脏疼。

5

哥哥待在家的几天，他向警局隐瞒了我曾给他发的求救信息。

他的手指在尸检报告上的死亡时间摩挲。

最终，他给小文发消息要了一个号码。

“送去火化了？”

“对。”

我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手止不住地发抖！

这明明是昨晚李冉找来签器官捐献协议的演员！

“不是的！一切都是李冉安排的！”

我撕心裂肺地大喊，可惜没人听得到。

哥哥继续追问：“什么时候？”

那头男女的声音吞吞吐吐，最终异口同声道。

“前天下午！”

“前天上午！”

露馅了。

哥哥眼神一沉。

我想，只要顺着两人查，就能顺藤摸瓜查出李冉！

在小文调查的第五天，我跟着哥哥来到一个小巷。

地上躺着哀嚎的正是那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