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荡妇,你都怀孕九个月了,你还梳妆打扮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
就这样骚?!”
他力气很大,我的头皮几乎要被撕裂开。
我妈想要来救我,却被他一把推开。
在场的宾客在得知我怀着孕后,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拨通报警电话。
周屿淮真的恨极了我,不光扯着我的头发扇我的耳光,还上手掐住我的脖子,咬着后槽牙嘲讽我:“像你这样的拜金婊子,把孩子看得那么重要,舍得让他死?
我看你早就把孩子生出来了!
骗我孩子没了就是为了要到更多钱!”
我被掐得几乎要窒息,只能颤抖着手使劲戳向他的双眼。
然后在他哀嚎之时,我撑着双手爬向一旁摆放着婆婆遗照的小桌子。
上面还放着一具小小的棺材。
我将小棺材小心地抱进怀里,然后在周屿淮扬起胳膊继续要来打我时。
我当着他的面,打开了棺材盖。
一具小小的、蜷缩着的婴孩尸体,静静躺在里面。
只一眼,周屿淮便被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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