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渝后脚便赶过去。
到那儿一瞧,江初越并无不适。
他一身薄衫,披散头发,娇俏妩媚地将李青渝拉进屋子。
关上了门,再也没出来。
那一晚,整个府上都能听到我的包袱小小的,里面既无衣裳食物,也无银钱,只有一块玉佩,一支素簪,几柄折扇。
都是李青渝送我的,是我生前最珍视的东西。
“有它们在身边,便如同公主在我身边一样。”
送江初越听闻此事,不可思议地跑来。
“公主,道士说得有道理,我早就觉得顾云声不正常了。”
“你什么意思?”
李青渝自沉默中抬眸。
江初越愤愤不平道:“你可曾想江初越得意地在旁帮腔:“是啊,顾云声究竟去哪儿了?
“自然是做了对不起公主的事情,觉得没脸再见,跑去躲起来了。
“公主不妨想想,他既然已狠心抛下你,哪里还值得你为他掉这么多眼泪?”
纵是屠了一个村的百姓,李青渝也没找到我。
回府后,她把目光转向了我住过的那个院子。
她清晰记得,我离开时什么东西都没带,所以江初越提着食盒来过几次。
劝饭未果,他也懒得再劝,索性直奔主题。
“公主,没了顾云声还有我呢,我们自小青梅竹马,日后由我来做你的驸马,替你管理家业,我不会比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