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像开了闸门一样,一直流个不停。
酸涩入骨,疼得钻心。
我回到沈时序买的屋子。
随便包扎了一下伤口,拖出行李箱。
下午收拾的时候,还带了许多跟沈时序有关的东西。
我一股脑的拿出来,发泄似的掷在地上。
收拾好后,发现除了衣服和一些日用品,也没什么好带走的。
我来到酒店,给经理王姐打了电话。
表示我愿意去国外做项目。
之前王姐就问过我很多次,愿不愿意去国外带项目。
我为了沈时序,拒绝了。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既然他从来没有忘掉谢曼曼,那又为什么要娶我。
他们说的没错,曾经我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
不过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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