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脚扭了。
我看着向晚将他小心翼翼地扶在沙发上,再拿出冰袋为他敷脚,像对待易碎品。
以前我出车祸腿断了,动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我打给她。
她冷漠道:脚断了,又不是人死了,通知我干吗?
可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呀。
她不肯来签字,我只好拖着时间,麻烦有空的朋友。
爱与不爱,向来很分明。
我开口:向晚,如你愿,咱们离……分手了。
差点闹出笑话,将离婚这两个字说出口了。
因为我们只举行了个仓促的婚礼。
连证都没领。
向晚以为我在跟江屿争风吃醋,头都没抬:怎么?
换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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