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我们一家三口重新坐回桌边,对着缺了一角的蛋糕许愿吹蜡烛,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幸福美满。
心里却仿佛被人捅破的马蜂窝,惶恐乱窜,不得安宁。
该来的总是要来,就算我刻意逃避,还是无法避免男人的逼迫。
自从诺诺出生后,我们就分房睡了,免得影响他睡眠导致白天无法工作,所以,陆谨言一直都是睡在主房旁边的房间里。
我正要关门,他就把脚伸了进来,卡在门缝处,压低声道:“苏晴,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敢看他的眼睛,故意说:“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他却打断我的话:“苏晴,我考虑过了,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
我怔住,大脑刻意无视他的意思,还在逞强着:“谨言,今天是你生日,我也很高兴,可是……能不能不要在这么高兴的日子,说些不好听的话?”
见他皱眉沉思,我接着说了句:“诺诺还小。”
陆谨言总算是放弃了坚定的念头,把脚从门缝处拿开,我快速地将门闭合,顺道上了反锁。
整个人如同虚脱了般靠在门背上,呼吸有些苦难,心口处一抽一抽地发疼,还是无法接受陆谨言说了那几个字。
结婚时,他说过会爱我一辈子,会疼我一辈子,不离不弃。
这才结婚几年,孩子也才三岁不到,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我觉得不是真的,只要睡一觉起来,一切都回归到原来的样子。
他还是那个爱我的陆谨言,而我还是那个在家里带孩子等着他回来的好妻子,我们一切都是这么和谐完美。
我知道今晚的事会成为心中的一根无法拔除的倒刺,也会影响睡眠质量,所以,我吃了两颗褪黑素才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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