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么受不住呢。
因为我快死了啊婉清。
缓缓爬起来之后,我看向她:婉清,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曲婉清闻言笑得仰起了头。
笑完她红着一双眼紧盯着我:你不知道吗许行言,今天不是五年前你们许家弄死蒋深的日子吗,你怎么敢忘了呢?
这五年来你睡得好吗许行言,你安心吗!
因为太激动曲婉清差点摔倒,我本能地想去扶她,她却连连退后好几步。
别碰我,脏。
我心如刀绞。
自从去年曲婉清查到她的初恋蒋深的死跟许家有关之后,就没有一天给过我好脸色看。
我沉默半晌,抬起头认真地望向她:如果我说,蒋深他没死呢。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眸子里的混沌去了大半,抓住我的肩膀拼命摇晃: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我感到天旋地转,使劲儿压住了想要呕吐的欲望,迎着她急切的目光,告诉她蒋深活着,现在人在国外。
她听后用力地推开了我,打电话叫助理订了一张最近的机票,就急匆匆地准备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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