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骇又焦灼，俊朗的面孔都变形了。

我坐在车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呆滞的看着程皓把女孩抱上了救护车。

程皓妈妈脸色灰白，最终她定了定心神，顶着周围围观群众看热闹的目光，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

我捏着包里的检验单，手指颤抖，最终没有下车帮忙。

我缓和情绪，给程皓打电话。

滴滴地响声过后，电话被迅速挂断。

他的短信随后赶到：“公司里有一些事情要忙，今晚不用等我回家了。”

我眉头紧皱，发消息：“我有事情要当面跟你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发来一句很是俏皮的话：“好的，那就麻烦亲爱的老婆多等等我～”他叫我亲爱的老婆。

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

这样称呼我的呢？

我看着书房电脑屏幕上程皓和那个女孩来往的邮件记录，字字句句都是痛苦：女孩说：“我爱了你10年、从来没有变过，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十年了，你还爱我吗？”

程皓的回复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想必是一番天人交战，可是最终他回了她一句话。

确切的、肯定的一句话：“爱，当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