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独一无二的身份让他有了与秦父拍板的底气。
温烟烟几乎压抑不住嘴角的微笑,拼命低着头,装作为难模样,可怜兮兮地跟在秦砚身边。
从我旁边经过时,还挑衅地露出一抹微笑,用唇形无声道:“有钱又怎样?
秦砚眼里还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尽管秦父追在我身后,信誓旦旦保证要给我一个说法,我还是忍着即将要滚落的眼泪取消了订婚宴。
自小与秦砚一起长大,两人的青梅竹马之意,终究是比不过新鲜可人的温烟烟。
她就像一朵温婉的小白花深深吸引了秦砚的所有目光,而我这株红玫瑰,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枯萎成了墙上一抹肮脏的蚊子血。
浑身上下充斥着金钱的腐朽味道。
我褪去一身繁杂礼服,失魂落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过了今天,还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沈家大小姐被人当众羞辱的事,关系到沈家的面子与股价,纵然心头再酸胀,我也得打起精神来处理身后的一堆烂摊子。
我抓起手机,刚想查看下公司内部邮件,只见娱乐号推送了一条爆炸新闻。
#秦家继承人为女友一掷千金#劲爆的信息,不断飙升的热度。
我抖着手点进新闻页面,只见视频中本市最高楼上,一身昂贵西服打扮的秦砚与温烟烟拥抱在一起,天台外的半空中,是一排排整齐的无人机。
所有无人机训练有素地排列成温烟烟的名字,一颗巨大的爱心将名字包裹,再由一把丘比特之剑慢慢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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