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最后一年,很多共同的朋友告诉我,秦砚疯狂爱上一朵贫穷小白花。
短短几个月,不仅豪掷千万购买大量名贵包包博小白花一笑,更是扬言要取消与我的订婚,坚定地让小白花嫁入豪门。
我总以为,与秦砚青梅竹马二十年的相处,再加上两家合作多年的生意,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
我用最快的时间结束学业回国,按照两家约定好的日子举办订婚仪式。
没想到,他对新欢居然爱到如此地步,不惜在我们的订婚宴上公开二人关系。
周围宾客更是纷纷小声窃语,用打量的眼神在我与秦砚之间来回交替。
我努力深吸了口气保持仪态,指着哭得眼眶通红的姑娘道:“秦砚,今天是咱们的订婚宴,你带她来是什么意思?”
秦砚满不在乎地紧了紧手臂,像是在反击娶我的不满:“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烟烟一个,什么订婚宴,这种商业联姻简直无聊透顶。
你这种钻进钱眼里的女人,谁爱娶谁娶!”
说完,还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
一直窝在秦砚怀里的温烟烟怯生生抬头,娇滴滴对我道:“沈小姐,砚哥哥只喜欢我一个,哪怕您通过联姻的方式将人捆在身边一辈子,也注定得不到幸福。”
我呼吸一窒,酸胀的目光投向将另一个女人搂在身后的秦砚。
他似乎对我的难过受用极了,满足中带着高傲,扬起头神气道:“沈岁岁,我知道你对我死心塌地就像狗皮膏药似得,赶都赶不走,但爱情这件事,不是纠缠就能缠来的。”
大厅一片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秦砚,然后将狐疑的目光再转到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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