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阳台晒衣服的我被大姑姐从14楼推了下去。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
几秒后,地上摔出一摊肉泥。
可老公、婆婆、公公一家竟然沆瀣一气,对警察说我是晒衣服不小心摔下去的。
我死后他们讹了物业一大笔钱。
老公更是在我头七那天和楼下的挺着大肚子的任珊珊领了结婚证。
我飘在空中,一切都看在眼里。
怨恨和不甘冲破九霄。
当我再次睁开眼,医院中消毒水的味道和忙前忙后的白大褂提醒我。
我回到婆婆进手术室的这天了。
“你们谁能做主?
现在关系到两条人命,需要你们家人来签字,我们做手术,但是孩子我们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保住。”
“你们也知道,她属于高危孕妇,现在情况很紧急。”
老公还没赶到医院,在手术室外的只有我和大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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