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地窖门被猛地关上时,心中唯一期盼救赎的光,变成了堕落的灰落在了我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家人联系不到我报警后。
谢成霖还联合他家人做假证,说我误诊了王梅后,跟他大吵一架就走了。
警察调查时村民也说起我就吐口水,嘴里全是骂我的话。
一年后我因为难产,死在了谢成霖带着新女友回来的那个晚上。
既然老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那他们就慢慢准备接受洗礼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去了村里赖以生存的河边,我沿着一路往上走。
看到了很多生活垃圾和动物尸体,心里已经有点底。
回去时谢成霖已经在到处找我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差点让全村人找你了。”
这着急忙慌的样子,以前我会觉得他很爱我,很紧张我。
可现在对于我来说他的爱是垃圾,他也是。
我解释说就是山里空气好溜达了一圈。
“妈估计已经做好早饭,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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