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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个小官犯了事，杨妈妈本想托关系救他，没想到他却一纸休书，把杨妈妈卖回了醉花楼，只为换取那一点银钱，远走他乡。

杨妈妈低下头，自嘲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走吧。”

看着眼前消瘦的背影，杨妈妈突然想到那年冬天她执意要和秦间私奔，嘴里念叨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是某一年的冬天，滴水成冰，这个小孩带着满身鲜血跪在醉花楼门口说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人。

像极了她。

“妈妈！秦相来了！带了好多人！”

杨妈妈叹了一口气，就当为了这些年她挣的钱，最后再帮她一次吧。

她成熟妩媚的脸上扯出谄媚的笑容。

“是什么风把秦公子吹来了？小翠，快给秦公子上茶！”

秦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想往楼上走，却被杨妈妈挡在身前。

“秦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秦间终于停下，眼神阴沉，“杨妈妈，我给你几分薄面，人还是得见好就收。”

我早就听到秦间的声音，知道自己终究是逃不过，也不愿连累杨妈妈。

“妈妈。”

她站在楼梯间，和秦间遥遥相望。

“花魁？”

秦间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脖颈，带起一阵酥麻的凉意。

秦间长得的确很好看，温润如玉，如上公子，可是现在我却只觉得可怕，不住的往后瑟缩。

“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间笑得缱绻，眼里却是翻涌的波涛，我实在不习惯这样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就好像，这个人不是秦间了。

我不怕宋乘封，却怕极了秦间，宋乘封是最受宠的皇子，兴趣喜好都写在脸上，秦间不一样。

他从小在烂泥里面摸爬滚打，一步一步爬到现在，我从前觉得他清澈见底出淤泥不染，后来只觉得哪怕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从没走到过他心里。

当年我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