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接过丫鬟送来的药碗,用羹匙轻抿小口,确定凉热适宜后,才递去他嘴边。
可眼前的人半晌不见动作,我立刻抬头询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河默声,眼神晦暗,流转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也许是不放心我喂药吧。
不过好在已经把解药喂够了剂量,现在不论喝不喝,三日后也能下地了。
我扭身将药碗递给丫鬟,“切记要少爷喝完,不可留药。”
说完向楚河行礼,准备离开。
“世子妃倒是托大,喂药这样的大事都交给丫鬟,侍候我累着你了?”
楚河倚在塌边,盯着我阴阳怪气,“还不过来给我喂药!”
丫鬟端着碗小心翼翼扫了我一眼,又递了过来。
我只好再次接过碗,坐在楚河身边。
自始至终我都低垂着目光,他今天出奇配合,药碗很快见底。
我抽出手帕轻擦楚河唇边的药渍,手腕倏然被攥住,整个人被突发的力道带进眼前人的怀里。
楚河的胸膛发出震耳的跳动,我们默契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十年前的诬陷谋逆都未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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