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丫子露在外面,已经被冻得泛青了。
“罗锅,我看你年纪大了,儿子都结婚了,应该是个识时务的人,我问你最后一遍,瘤子现在在哪儿?”
罗锅浑身颤抖,喉咙不停地鼓动,在吞咽口水。
陈强见还是他不开口,也懒得再问一般,拿过一根钉子,对准罗锅的脚掌就钉了下去。
三锤,陈强用了三锤,才将罗锅的左脚掌钉在木板上。
罗锅跟脱水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我们四个人差点没有按住他。
“啊!!啊!!!我日你的仙人,光头强,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你不弄死我,我杀你全家。”
陈强跟没有听到罗锅的咒骂一般,用同样的方法,将罗锅的右脚掌也钉在了木板上。
这还不算完,钉完脚掌过后,陈强又拿过麻绳,套住罗锅的脖子,往后紧紧一勒,再将麻绳穿过的小腿,死死绑住。
罗锅脚掌被钉在木板上,又被麻绳勒住脖子,站不起来,趴不下去,只能将头扬起。
这是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角有泪花涌现。
我有些不忍再看,心想他是不是后悔混社会了,要是重头再来一次,他还会选择做一个薄命江湖人吗?
就在我以为已经完了的时候,陈强放下锤子,拿过身边刀手的砍刀,将一节竹子削断。
这竹子有手腕粗细,陈强在手中掂量几下过后,捏开罗锅的嘴,将竹筒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的陈强,不紧不慢的点了一根烟,似乎累了吸两口放松一下。
这根烟,他也真就只吸了两口,还有一大半截的时候,带着火星的烟蒂,被扔进了罗锅嘴里插着的竹筒中。
烟头顺着竹筒,滚进罗锅嘴里,竹筒插得很深,都到了扁桃体的位置。
大张嘴,又被插了竹筒,口水根本没法湮灭这颗烟头,罗锅满脸通红,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人在大张嘴的时候,连吞咽都做不到,罗锅只能任由这颗烟头在他嘴里燃烧。
陈强办人的手段,看得我头皮发麻,身上的冷汗一波接着一波,将我内衬衣衫打湿。
而陈强就跟没事人一样,环视一圈后,笑呵呵的说道。
“今晚大家都累了,来,抽支烟醒醒脑壳,抽烟,抽烟,大家都抽烟。”
羊胡子最先动手,摸出烟来点上,猛得抽了几口过后,将烟头扔进竹筒里面。
然后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开始点烟,抽得差不多的时候,都将烟头丢进罗锅嘴里的竹筒中。
我和徐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点烟。
二十来个烟头,很快就将竹筒填了个大半。
烟头没有熄灭,大量的烟随着罗锅张嘴不由自主的呼吸,像他嘴里涌去。
脚掌被钉在木板上,脖子被勒住,嘴里被插了竹筒,竹筒里面全是没有熄灭的烟头。
这样办人的手段,我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吓人。
陈强走到戴胜和李別舒身前,两人此时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脸白得跟鬼一样。
这两人鼻青脸肿的样子,看来刚才没少被收拾。
陈强笑道,“还剩下一块木板,你两个谁来?”
戴胜个子不高,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脸上到处是些坑坑洼洼,就跟月球表面一样。
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特别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压根不能看他这张脸。
他被陈强选做了第二个,我上手去按他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很害怕,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