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要看看你怎么给人治病的
吴斐无语,这也能有关系。周笑笑却是想起昨天吴斐念经的场景,闪着大眼睛问:“你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可以吃肉?
吴斐想起临行前父亲的叮嘱“无论是做道士、当和尚还是行医,谁能欺负得了你,回答说:“我想是和尚就是和尚,想是道士就是道士,想吃肉就吃肉。
“怎么不说想是流氓就是流氓。周笑笑对吴斐的自负很鄙视,虽然吴斐确实有些非凡。
吴斐装作没听懂:“我还可以是医生,按摩同针灸一样都是治病手段,思想肮脏的人才会多想。
“那你怎么不用针灸给我治?
“也是可以的,只是怕你说我更加流氓。
“针灸怎么会流氓,你给我针灸。
“可以,就当报答你赠手机的恩情。
“不过我还是等看看你治糖尿病的本事再说。
史得利给吴斐和周笑笑发了筷子,听到他们的聊天,说道:“笑笑啊,你吴意大哥的种你还不放心吗?你看我这昨天受的伤,他给治了一下,现在都看不出伤口了。
史得利摸着脑门要周笑笑看看,昨天晚还流血的伤口,现在连疤痕都没有。周笑笑可是听史田说过史得利受伤的事,再看吴斐,眼神就不一样了。
作为史田的好闺蜜,周笑笑岂能不知道些吴意的故事,但那些毕竟只是故事,太过玄幻。经过昨晚的事,她相信这世界有鬼的存在,也相信吴斐这种能降妖除魔的人,可要她相信吴斐的爸爸是个不会老不会死的人,还是无法接受。
吃完饭,周笑笑就载着吴斐去找被徐红敏伤害的人,周笑笑在单位查到这人的信息,名叫张琴,住在大菜园城中村212号。
212号是一栋五层小楼,张琴租住在二层,周笑笑亮明身份,很容易就到了张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有个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什么人。
“你好,我是国贸分局,刑侦支队副队长周笑笑,正在侦办你丈夫被害一案,得知你病重,带医生上门来给你看看病,请开门。
“好的。
吴斐听周笑笑自报身份后,也是一阵惊疑:“副队长,就你?
“怎么就许你牛,别人不行?周笑笑傲气地仰着头,还不停眨动眼睛。
吴斐也把手背起来,仰着高傲的头颅:“我只是替被你保护的老百姓感到担忧。
“你……看吴斐不屑的表情,周笑笑被气到失态,作为刑侦支队副队长,到哪里不是让人敬仰万分,可就是在吴斐这个刚从山上下来,有些莫名其妙本领的人眼里,一次次被看不起,手指吴斐,愤怒说:“你个山里来的小野人,不懂人情世故就不要乱说话,我保护的人民好着呢。
吴斐看周笑笑被气得发抖,想想确实不应该,不能用自己的能力去衡量别人,缓和了一下语气:“抱歉,是我不对,不该对你们要求太高。
这一解释,周笑笑更愤怒了:“你凭什么看不起人,不就是会些弄鬼弄神的把戏么,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投了个好胎,有个好父亲吗,也值得显摆。
“我没有显摆,刚才真是诚意向你道歉,可能我说话的方式让你误会了,我再次道歉。
“算你识相。
过了两分钟,门才被打开,可想而知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病重到,行动十分不便的程度。门一开,更是证实了吴斐的想法,一张黑卡卡的病态脸,出现在面前。
“进来吧。
张琴说着慢慢一步慢慢一步的往前挪,吴斐立刻上前搀着,把她扶坐到沙发上,雾里透着刺鼻的尿骚味。
“家里就你一人吗?
“我还有个女儿,边送外卖边照顾我。
“他中医世家的弟子,医术不错,让他给你看一下病吧。周笑笑给吴斐安排了个中医世家的身份,吴斐虽不是很懂人情世故,也明白周笑笑的用意,为了让病人对他有信心,但他还是白了周笑笑一眼,没必要。
“我给你号号脉。
吴斐示意张琴伸出手,张琴照做了,但明显不大相信周笑笑的介绍,这么个比自己女儿还年轻的人,就算是医生,医术能好到哪里去。她知道自己的状况,化疗已经帮不了自己了,现在就是等死。
吴斐搭上脉后,眉头皱了又皱,旁边周笑笑焦急问道:“怎么么样?
“除了糖尿病,还有其他并发症,很严重。
“小兄弟,我知道自己的状况,不过是等死,可我就是舍不得女儿。张琴说着眼泪簌簌的流下。
“阿姨,没关系,我说严重只不过是说要废些精神,并不是治不好,你找个清静的地方,我现在就给做个针灸,再给你开几个疗程的药,准保你能恢复健康。
“真能治好啊?虽说不相信眼前的年轻人,但若有希望,怎么能不试试。
“能。
“你收费贵吗?
“免费。
“免费,有这么好的事?
“他和我们分局有合作,为我们分局工作不收费。周笑笑又撒了个谎。
“好,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你们随我到里面卧室。
周笑笑和吴斐扶着张琴,进了卧室,吴斐让周笑笑帮着张琴把衣服脱了,张琴应该是医院跑多了,并没有什么为难。
吴斐从背包里取出银针,看着周笑笑问:“你要看吗?
“我要看看你怎么治病的,你帮我治时,我好有个准备。
“他也要给姑娘治?张琴问,心里突然增加了些信心。
“是的。
吴斐拿起一棵银针,真气随即灌注到银针上,周笑笑看到针尖有光芒一闪,银针刚靠近张琴身体,还没插进去,就看到皮肤往下陷。
吴斐随即快速落针,依次落在神阙、气海、关元上,片刻功夫落下十余针。看着吴斐行云流水的动作,每一针下去,似乎都能带动周围空气流动,周笑笑开始相信吴斐能治好张琴了。
再看吴斐额头上的细汗,周笑笑有种帮他擦掉的冲动,可惜她也没带什么毛巾这类的东西,随即想到自己的衣袖,发现自己穿的是制服,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