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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为爱搁浅第4章 半月发作在线免费阅读

好巧不巧,宫尚角和宫远徴到的时候宫子羽也在,宫远徴看到宫子羽讽刺道“怎么,来看你的好哥哥嘛”,宫尚角呵住他“远徴,别忘了我们都姓宫”,宫子羽闻言抬眼看着两人道“看来你也是来审问的,那便一起吧”,宫尚角看了被押在架子上还一脸笑意看着他们的宫唤羽,皱眉说道“直接押去长老院吧,有什么事当着众长老的面解决”。就这样几人都到了长老院,宫唤羽跪在地上看着四周的人脸上又展现出一抹讽刺,花长老看了一眼道“去叫雾姬夫人前来,此事既于她有关又怎么能不在场呢”,侍卫领命离开,宫子羽对花长老道“姨娘受伤了,还是不要让她参与了吧”,宫远徴闻言嗤笑一声道“宫子羽,你那天没听见吗,雾姬夫人跟老执刃的死有关,你还要护着她不成”,宫尚角从进来就没说话,他盯着宫唤羽看了很久问道“宫唤羽,为什么?”,宫唤羽抬头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宫子羽,终于开口了 “新娘选婚前我曾向父亲进言,以宫门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跟无锋抗衡,我希望能带领宫门去剿灭无锋,可是他不仅驳回了我的建议,竟然还想改立你为执刃,后来郑南衣出现让我心中产生了一个计划,除掉父亲当晚,我利用郑家把你调离宫门,这样,执刃之位就只能落在不学无数的宫子羽身上,之后又利用雾姬的秘密威胁她帮我藏身,我藏起来修炼功法,顺便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待有一天重新回到执刃之位”,宫子羽闻言红了眼,问他“那是我们亲生父亲,你怎么下得去手”,宫唤羽带着一抹笑道“父亲,呵,当年我母族孤山派被无锋血洗,他在干什么,他在为你母亲种花,在为你挑选侍卫”,宫尚角抓住宫唤羽话中的字眼问道“你刚才说你是用雾姬夫人的秘密威胁她帮你,是什么秘密?”,宫唤羽见大势已去也没什么隐瞒的了,直接一股脑都说了出来“雾姬夫人就是无名,当年父亲发现了她的身份,保下了她让她在宫门中生存,她家中还有一个弟弟,这件事只有我和父亲知道,这么多年雾姬夫人一直以为她弟弟已经死了所以一心一意待在宫门中,我就以无锋的名义给了她一封密信,告诉她,她弟弟还活着,若想要人平安就只能听我的,后来我让她杀了月长老,她也因此被宫尚角怀疑,为了摆脱嫌疑她便在上元节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我看那次是个机会,本想对宫尚角出手,但没想到那个女人为他挡了一箭”,宫尚角闻言脸色阴霾,沉声道“上元节那天也是你”,宫远徴听出宫尚角已经怒了连忙叫了他一声“哥,长老们都在,先等他说完”,宫尚角望着三位长老问道“既然宫唤羽都已经交代了,那长老打算怎么处理”,花长老率先开口“废了他这一身邪功,赶出宫门,不然就永远待在地牢里”,雪长老是个仁慈的,叹了口气说“废了武功可以,赶出宫门就不必了吧,没有武功在外面他怎么活,我看就废了武功后让他守着祖祠”,月长老到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左右就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宫子羽站起身看着宫唤羽道“哥,难道你真的不能回头吗”,宫唤羽放下所有防备笑着看他说“子羽,我从开始就知道这条路没有回头一说”。雾姬夫人也在这时候赶来,只见她一进来便跪下道“我知道自己有罪,自愿随老执刃而去”,宫子羽愣着没有说话,倒是月长老开口“当年既然老执刃留下你就证明了你是可信之人”,说完看了一眼花长老,花长老望了望雪长老,雪长老也回望着花长老,似乎都不好拿主意,最后宫尚角开口“既然这样雾姬夫人先软禁羽宫,等宫子羽通过三域试炼或者选举新执刃之后再处置雾姬夫人”,三位长老也同意了宫尚角的决定,宫子羽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暗下决心要尽快通过第三关。

几人继续讨论要如何废了宫唤羽一身邪功,却没看见他低着头脸上的笑意,他修炼的武功还没有大成,现在就差最后一步废掉全身功力,没想到虽然这次被发现但似乎要因祸得福。花长老刚开口说道“我看可以让尚角和雪重子合力废掉他的内功”,话音刚落金复便走到了宫尚角身边,朝众人行礼后不知道在宫尚角耳边说了什么,宫尚角脸色突变,等金复走后突然开口“宫唤羽,你修炼的邪功最后一步就是要废掉全身修为是吗”,这句话确实吧宫唤羽吓到了,他修炼的内功心法一直是禁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可是他就是一愣神的功夫几乎大家都看出来了,看来宫尚角说得是真的。宫子羽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说“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呢”,花长老和雪长老听了宫尚角的话对视了一眼,随即便知道了宫唤羽所修的是什么功法了,当即决定将宫唤羽永远锁在地牢里。

等宫唤羽被带走后雪长老严肃的问宫尚角“尚角,你怎么知道宫唤羽所炼的功法?”,花长老跟着如临大敌的看过去,宫尚角也没想隐瞒直言道“是上官浅,刚才金复告诉我,上官浅醒了以后让他来提醒我,说自己曾在古籍上看到过与宫唤羽的武功相似的内功心法,这种武功最后一步可能需要废掉全身修为”,雪长老闻言又问道“听说这次也是上官姑娘替你挡下了有毒的飞镖?”,宫尚角回道“是的”,月长老适时开口“当时我和雪重子他们都在场,若不是上官姑娘让金繁去叫我们,恐怕这事不好收场,而且她的武功我看过,绝对不属于无锋的路数,可能是家里人让她学来防身的”,花长老道“那就没什么,尚角,好好照顾人家,毕竟帮了你这么大忙”,宫尚角点头应下。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众人离开长老院后宫子羽回去拉着云为衫和宫紫商去看雾姬夫人,他应当是有很多事情要问的。

宫尚角回到角宫便去了上官浅房里,只见她依靠在床头,看样子应该是刚喝完药,上官浅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深邃探究的眸子里,她脑海中过了一万遍发现自己没犯什么事呀,宫尚角坐在床边盯着上官浅问“你怎么知道宫唤羽的武功需要废掉全身内力”,上官浅心里打鼓,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事,刚才着急让金复去提醒他,现在也总不能装不知道吧,上官浅柔声道“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那天跟他交手我注意到他眼睛不太对劲就联想到了”,说完马上按着胸口咳了起来,宫尚角只一眼就知道她是装的,但到底也没多计较,伸手轻拍她后背,等她老实了才对她说道“以后,别在为我挡了,多考虑考虑自己”。上官浅对着他起来笑,问道“角公子这是在关心我吗?”,宫尚角有那么一瞬间想说是,不过还是接过话“你是我亲自选的新娘,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上官浅也不拆穿他,只是眼里又多了几分笑意。宫尚角突然话锋一转问她“你的武功是谁教的,怪不得远徴说,你 厉 害”说着还重点咬了最后三个字,上官浅又觉得自己要装虚弱了,这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想了一下她还是如实回答“也不算谁教的,我那个老师刚开始教过一点剑法,后来直接拿了本失传多年的心法给我,然后,让我自学”,上官浅说完想了一下,觉得也算实话,真的是她自学的,宫尚角闻言靠近她,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道“那看来上官姑娘还是很有武学天赋的吗”,上官浅因为他突然的靠近心脏漏了一拍,一时忘了回答直直的看着他,宫尚角盯着她眼睛很久见女人眼中神色没什么异常,甚至,还有几分,爱意。他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起身道“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面的人”,说完快步离开上官浅房间。上官浅看着他好像是第一次用这么快的步子走路噗呲一声笑出来,开心了没一会又陷入沉思了,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很多事情都因为她重生后的介入而改变了,目前宫子羽三域试炼没过,云为衫也没被发现无锋身份,也就意味着接下来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未知的,想到这些上官浅不由的担忧。

上官浅休养了几天时间身体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又开始侍弄她的杜鹃花,倒不是不放心,主要是养伤的时候躺的太久,闲的无聊,听说宫子羽因为雾姬夫人的事并没有开始第三关试炼,就是不知道云为衫怎么样了。这天上官浅还是像往常一样侍弄花草突然感到身体开始疼痛,才想起来应该是半月之蝇开始发作了。上官浅跟身边的丫鬟嘱咐道“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要是我不叫你的话别进去,也别让人来打扰”,丫鬟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吩咐道“是,姑娘”,上官浅一把将门关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嘴里念叨着“不能运功、不能运功,熬过就好了、熬过就好了”。天色渐暗,宫尚角从外面回来询问上官浅的去向,丫鬟回道“上官姑娘在房里,姑娘今天说累了想休息,不让任何人打扰,之后便没出来过了”,宫尚角挥手让人退下,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没多想,直到用过晚膳后散步走到上官浅门外,见丫鬟来回走动,他便多问了一嘴“怎么?”,丫鬟看见他像看见救星,忙跪下道“宫二先生,上官姑娘已经一天没出来过了,也没吃东西,但她白天又吩咐了不能打扰”,宫尚角这才感觉不对,直接推开门进去,只望了一眼便转身说道“都下去,告诉侍卫今天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要过来”,“是,先生”。宫尚角刚一开门就看到上官浅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床上,他关上门走近才发现她脸色很不好,只抬手摸了一下她的手心下便知道情况了,上官浅在宫尚角摸到她时睁开了眼,定定的望着他,只见宫尚角转身出去,不一会又折返回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外走,上官浅被半月之蝇折磨的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本能的用手勾住他的颈,柔弱的问“角公子这是,要带我去哪?”,宫尚角突然恶趣味的贴近她耳边说道“去把你卖了”。宫尚角抱着她进了自己的温泉池,平时这里都是热气,可是现在却寒气逼人,上官浅感受到这股寒气稍微好受了一点,原来刚才宫尚角出去就是做这件事,那不是整个角宫的下人都知道了。宫尚角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说道“放心,角宫的人嘴还是严的,不会乱说”,然后退下衣物抱着她进入充满寒冰的池子里,将她放下,一手拖住她的身体,过了好一会上官浅脸色终于好了不少,她抬眼看着宫尚角说“公子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宫尚角眼中多了几分情愫,定定望着她的脸问道“你会说吗?”,上官浅抬起一根手指头在他宽广的胸膛绕圈,笑道“只要是你,不管问什么我都会说的”,宫尚角被她的动作取悦,水下环抱她的手臂紧了几分,两人现在离的很近,宫尚角盯着她的唇问“为什么不去拿解药?”,上官浅环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送近几分道“你就是我的解药”。怀中的女子吐气如兰,像只狐狸一般勾人,在听到她亲口说他是她的解药后宫尚角便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这个感觉果然比想象中更美好。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尚角才舍得将她的唇放开,眼神满是占有的看着怀中迷离的上官浅。上官浅能感觉到宫尚角将她抱离池子,他将人轻放在榻上俯身靠近,大掌不停的煽风点火,上官浅只得主动献吻,宫尚角感受到她不熟练的吻嘴角勾起笑意抬手打掉火烛,屋内一片糜旎,外面的雨水打湿杜鹃花苞,深埋土地的根系也得到滋润。

上官浅第二天午时才醒的,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在宫尚角房里,她动了动身子适应那股异样的感觉,同时不禁感叹宫尚角的体力,她慢慢坐起身刚要下床丫鬟就进来了,“上官姑娘你醒了,宫二先生特意吩咐不让打扰您”,上官浅觉得身上难受便道“我想洗个澡,去准备一下吧”,丫鬟愣了一下,毕竟没有人大白天沐浴的,不过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赶忙应声下去准备,等上官浅沐浴更衣收拾好出来丫鬟已经将他房间都收拾还原好了,她也就没在意,殊不知那张榻上的落红几乎传遍了角宫下人,现在所有人都吧她当女主人对待。上官浅今天穿的是那件月牙色的衣裙,她皮肤本就白皙,这件衣服更衬得她柔弱无骨,楚楚动人。等上官浅整理好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宫尚角坐在亭中饮茶下棋,她缓缓走过去,宫尚角抬眼看见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直直看着她来到自己身边。上官浅坐在他身边问道“公子选的衣服,好看吗?”,宫尚角眼神闪动沉着声音回答“我没在看衣服”,上官浅抬手托着下巴眼中带着魅惑问道“那,我好看吗?”,宫尚角没有回答而是转头战术性喝茶,上官浅刚想再逗逗他但下一秒看见宫远徴走来立马恢复神色唤了一声“徴公子又来找角公子呀”,这话一听就是浓浓的醋意,宫尚角看着她的反应挂起笑。宫远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不太想理她,但毕竟救过自己,只能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他坐在两人对面开口“哥,我听说宫子羽开始第三关了,不过这次云为衫没有跟他过去,去的是金繁,好像是花长老要求的”,宫尚角没有说话,而是给身边两人到了茶才回道“第三关不是那么好过得,而且云为衫确实不适合”,宫远徴看见哥哥给上官浅倒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一脸受伤的表情,上官浅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对着宫远徴哼了一声。宫尚角看着这两人直叹气,真是,平时都挺稳重的结果一遇上对方简直跟三岁小孩一样。上官浅笑道“徴公子放心,等你三域试炼的时候我一定给你敲锣打鼓”,宫远徴急道“我哥才不会让你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呢,哥~”,说完看着宫尚角好似小媳妇在控诉一般,宫尚角笑回“跟你开玩笑呢”,然后又转头安抚上官浅“远徴年纪小不懂事”,上官浅也没真打算计较,觉得身子还有些不舒服便借口离开了。宫尚角在她走后对宫远徴道“远徴,有件事我要交给你”,宫远徴忙说“哥,什么事你说,别说一件了,十件都成”,宫尚角笑看着这个傲娇的弟弟,拍了拍他肩膀道“这段时间帮我盯着云为衫,上次在月长老那里我就发现她不简单,但又没有实证”,宫远徴问“哥,你还是怀疑她?那,上官浅不是也值得怀疑”,宫尚角知道他在吃醋,一边喝茶一边回宫远徴“上官浅的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现在重要的是云为衫和雾姬夫人,她们身后是不是还藏着人”,宫远徴看着哥哥已经决定了也只能应下“好,我知道了哥”。

夜晚宫尚角在屋里处理事务,上官浅安静的在一边为他磨墨,画面看着岁月静好,过了很久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徴公子最近怎么都不见来角宫呢?”,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笔道“怎么,想念远徴了,我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上官浅挂上笑回道“是啊,是挺想念的,这几天没人跟我斗嘴了还有点不习惯”,宫尚角闻言靠近她盯着她上下打量道“上官姑娘最近很闲吗”,上官浅放下手里的东西攀附上他说着“是不是很闲,那可要看角公子了”,宫尚角伸手环抱住她,低头亲吻,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游走,眼看着她意乱情迷时问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上官浅知道他这句话暗含深意,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贴近他耳边道“不管我以前是谁,现在和未来我都是上官浅,你的妻子”。宫尚角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她问道“你,真的是无锋细作”,上官浅也收起其他表情,坐直身子严肃的看着他回答“是,我是无锋细作,也是孤山派遗孤,当年无锋血洗孤山派后发现我还活着就把我带回去扶养,培养我做了细作,这些年我一直想找机会脱离无锋,正好宫门选亲,我知道这是唯一一次让我离开无锋的机会,后面的事情公子都知道了”,上官浅知道今天既然宫尚角在这种情况下问出来了就是在给她机会,也是她坦白的唯一机会了,宫尚角到是对她细作的身份一点不惊讶,但他没想到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宫尚角抬手抚摸她的脸问道“所以,你是为了脱离无锋进入宫门,嫁给谁都可以是吗”,上官浅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他吃醋了,脸上立马扬起笑意回答“当然不是,当年被公子所救我一直记着,我进入宫门有一半也是为了,常伴公子左右”,宫尚角望着她的眼好似在探究这些话的真假,上官浅一片坦荡丝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审视。不过几秒的功夫宫尚角又吻了下来,大掌又开始作乱,上官浅知道他已经给出了答案,她自己也主动的回应宫尚角,后面的一切好似顺理成章,情动时他会在耳边温柔的喊她“浅浅~浅浅”,所有的云雨在他一声满足的叹息中结束,而后宫尚角抱着她清洗干净放到榻上,上官浅已经不想动了,任由他伸手帮自己整理散乱的发丝。宫尚角刚打算抱着她入睡便听到了宫远徴的响箭声,急忙起身披了件披风就出去了,上官浅突然一下坐起来,她估计是云为衫和月长老被发现了,可是这一世宫子羽试炼还没有结束,想到云为衫,上官浅思考了一会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换好衣服跟了上去,看来接下来才真是步步都在刀尖上了。

宫尚角出了门直奔羽宫,刚到羽宫门外便听到了宫远徴的声音,对着阻拦的侍卫喊了声“让开”,宫尚角在宫门到底还是受尊敬的,声音落地侍卫们不敢阻拦,他手上拿着佩刀,一身黑色寝衣披着披风出跨步朝里面走去,等他拉开房门就发现只有云为衫和月长老还有雾姬夫人和宫紫商在里面,看来宫子羽最后一关还没有结束。月长老问道“这么晚了角公子怎么有空来羽宫?”,宫尚角没有回答直接问道“远徴人呢?”,宫紫商站着说“宫远徴平时不是跟你形影不离,你确定来问我们”,宫尚角看着屋内说道“我听见远徴的响箭声,就在这个方向”,云为衫淡淡的回道“这个方向还有商宫和徴宫,角公子怎么就知道一定是这里”,月长老顺着说“若是听见了响箭声估计徴公子遇到了危险,角公子还是赶紧去找找,要我帮忙吗?”,宫尚角现在确定宫远徴在羽宫里,不过谅他们也不敢伤害他便沉着脸问“月长老怎么深夜在此?”,月长老笑道“执刃大人有些东西让我帮忙拿过来,正好我也有药理之事请教云姑娘”,宫尚角闻言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像是就闻到了味道,转身阴沉的看着屋内提心吊胆的几人道 “血”,说着寻着血腥味上前,打开柜子发现里面跪着嘴角带血还面带笑容的宫远徴。宫尚角将宫远徴移出外面,抬头狠戾的看着屋内几人道“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要是宫远徴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有一片完整的砖瓦”,说着厉声道“一、 二”,数到二时月长老看着云为衫说“云姑娘”,云为衫回了一眼默默上前为宫远徴解开穴道。

就在云为衫转身回去时宫尚角开口“慢着,云为衫,你刚才用的是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清风派在归顺无锋后上交了所有的武功秘籍,你,果然是无锋之人”,房间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宫紫商急道“一个点穴手法而已,就算一样也不能说是细作吧,宫尚角,你别以为今天宫子羽不在这我们就好欺负”,宫尚角根本不管她,问身边的宫远徴“远徴,觉得怎么样?”,宫远徴一脸兴奋的戴着手套回“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哥哥尽管吩咐”,宫尚角看着月长老道“捉拿云为衫,若是有人敢阻拦,就地斩杀”,说完宫尚角率先对云为衫出手,宫远徴刚想上去帮忙便被刚赶回的金繁拦住了,看见金繁云为衫停下问“执刃呢?”,金繁回道“执刃还在后山没那么快赶回来,他让我先回来保护你”,宫紫商早就扶着雾姬夫人退到一边看着几人打在一起,不过就算是月长老出手也不是宫尚角的对手,一时不注意云为衫中了一掌,她立马飞身往外,宫尚角和月长老紧跟着过去,金繁想去帮忙也被宫远徴拦住。宫尚角追到外面一把将云为衫的肩膀扣下,幸好月长老出现解围,三人过招,月长老和云为衫虽然武功不错但面对宫门第一的宫尚角还是有些吃力,很快云为衫被宫尚角一脚踢飞,吐了口献血,月长老忙着应付宫尚角。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上官浅现身为云为衫输送内力,暂时保住她的性命,从上官浅出现的那一刻宫尚角脸色明显变了,他直接用一招新雪将月长老击飞,然后来到上官浅面前,望着她和她身后的云为衫。上官浅看着眼前充满阴霾的眼睛靠近他伸手抱住宫尚角的手臂带着哭腔道“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就让她活着好嘛”,宫尚角望着眼前那双含泪的双眼一时竟无法拒绝,但他必须为宫门着想所以没有回答,宫远徴和金繁等人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云为衫被月长老扶起,充满感激的望了上官浅一眼。宫远徴看着被上官浅影响的哥哥忙出声提醒“哥,不能放过云为衫”,宫尚角回神看着眼前的人问“若是我今天执意要抓云为衫呢,你还要拦我吗,浅浅”,上官浅听着他无比温柔的询问,但她知道宫尚角现在是真的动怒了,上官浅脑海中思考了一下就想到了权宜之计,她抬起那双泪眼道“那你可以答应我,不杀她吗,留她一条性命好嘛”,现在宫子羽没出关,就算后山的雪重子和月长老都不是宫尚角的对手,硬拼也不一定能保下云为衫,不如先去地牢待着还安全点,宫尚角看着已经流泪的上官浅点点头,他知道这一刻自己彻底输给了这个女人的眼泪。云为衫也明白上官浅的意思,主动上前对着金繁道“我自愿去地牢,其他的事情等执刃出来再说”,金繁也只好收起武器,宫尚角对着宫远徴道“远徴,你亲自押云为衫去地牢”,宫远徴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上官浅,眼中闪着不明的情绪但还是默默转身押着云为衫离开,月长老回后山寻找宫子羽,金繁则去安抚雾姬夫人和宫紫商,宫尚角什么也没说牵着上官浅回角宫,一场闹剧以云为衫被关押收场。

回到角宫宫尚角放开她脸色阴沉的独自坐在榻上,上官浅知道他还在生气,乖乖的蹲在他脚边,好似一只犯错了的小猫。过了很久,久到上官浅都腿麻了宫尚角才幽幽开口“为什么要帮云为衫,难道你还想回无锋吗”,上官浅见宫尚角肯跟自己说话就知道他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了,只见她抬起那双泪眼伸手环抱宫尚角的腰靠着他胸口道“云为衫虽然是无锋的人,但我知道她入宫门的原因,她对宫门没有敌意的,我只是可怜她,不想她因此丢了性命”,宫尚角闻言没说什么而是把她从脚边抱起来按摩着她的腿,上官浅顺势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宫尚角看了一眼开口“无锋还教你这些”,上官浅笑着道“难道不是公子教我的嘛”,宫尚角嘴角挂着笑意,似是故意的在她大腿捏了一下说道“再有下次我不会饶过你的”,上官浅笑着主动献吻,宫尚角反应过来将她按在榻上抬手挥灭烛光。宫远徴将云为衫处理好来角宫寻找宫尚角,他觉得宫尚角最近很奇怪,越来越不像那个江湖上威名远扬的宫尚角了,作为好弟弟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哥哥,结果刚到宫尚角门外就被金复阻拦了,宫远徴愣住了,问道“金复,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没认出我是谁?”,金复有苦说不出,一脸委屈的说“徴公子,我知道是您,不过我家公子已经睡下了,您有事明天再过来吧”,宫远徴一脸疑惑不解的问“哥哥怎么可能睡这么早,而且今天还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睡得着啊”,金复闻言抬眼看了看宫尚角的房间,想起刚才听到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当下决定今天肯定是要得罪宫远徴的了,心一横对着宫远徴道“徴公子对不起,我今天真的不能让你进去”,宫远徴想了一下想不出是为什么,一脸疑惑的看着金复,金复见他还未有离开的念头便破罐子破摔的说道“上官浅姑娘在里面,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徴公子你的确不方便进”,宫远徴听了金复的话刚想反驳又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然后脸色顿时红了不少,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我也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说完落荒而逃,金复也总算松了口气继续隐藏在黑夜中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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