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从她们身边经过,却没有任何阻止她们的意思,任凭我被打得惨叫到嗓子都哑了。
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没有出人命,不就是一条贱命吗?少爷小姐们开心就好。
我记得在我躺在血泊里呻吟的时候,白若若就这么笑吟吟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那些照片你还记得吗?当时男生们可是很喜欢看呢。
“他们都说啊,可惜,就是胸小了一点,没什么看头。
然后,她尖细的鞋跟踩上了我的手指,我痛得惨叫一声,她还用力地碾了碾。
我看着自己的指头扭曲成了可怕的弧度。
她说:“你不是省生物竞赛实验部分拿了满分吗,你倒是继续做切片啊。
顾叔叔对我越好,顾裴就越恨我。
我手指骨折的那个月,他刚好在外面出差,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顾裴瞒得密不透风,完全没让他爸知道。
学校里,往往是墙倒众人推。
当那么多人都讨厌一个人的时候,那就一定是受害人的错。
到了后期的时候,她们开始不让我住在宿舍了。
“好臭哦。
她们一见到我就捂着鼻子,恨不得离我八丈远,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可是,我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奇怪的味道,我身上根本就不脏啊。
她们说:那是贱人的味道。
她们把我的被子从窗户扔下去,我只能去捡。
可当我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死死地把寝室楼的门锁上,根本不让我进去。
我抬头看上去的时候,正看见白若若微笑地站在宿舍的最高层往下看,仿佛一个骄傲的公主。
大冬天,我只能裹着脏被子在楼底下瑟瑟发抖。
第二天早上,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我狼狈地模样。
与此同时,校园内开始流传我两百块就能睡一个晚上的传闻。
他们叫我——“校ji。
月考的前一个晚上,我再次被锁在了寝室楼外。
那是冬夜难得的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人身上,不多时就把我里外浇了个透,加上呼呼刮起的北风,我只站了一会就冻得手指发僵。
宿舍楼外根本待不住人,我只能咬咬牙,抱着被子找个空教室过夜。
可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间都上了锁,最后幸亏找到了一间体育器材室,才刚坐下来松口气,声后突然传来了门被关上的声音。
几个嬉皮笑脸的声音响了起来。
“可算来了。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即下意识转身!门口竟然已经站了几个痞里痞气的小流氓,他们狞笑着朝我走过来,“小骚货,可让我们等到你了。
我惊恐地企图往门外跑,却发现那...